该书记述了一段被掩藏在历史烟尘中的真实历史。抗战爆发之后,北平协和医学院执行院长、著名生理学家林可胜把妻儿转移到新加坡,回国参加抗战,组建了中国红十字会救护总队,协和医学院的师生成为了这支救护队的骨干力量。世界各地华侨在资金、药品和器材等方面给予他们大力支持。救护总队总部从武汉迁到长沙、祁阳、贵州等地,建起了卫生训练所和重伤医院,组织了武汉大会战、三次长沙会战、常德细菌战、宜昌会战等战场的救护工作,还将八路军、新四军作为抗战整体进行救护,发展到150个小队,2400多人,救治伤兵和平民150多万人次,培训军医2万多人,成为中国抗战救护的实际领导者。但是,由于国民党上层对他向共产党部队赠送药品不满,林可胜被迫辞职。他和一些救护队员到缅甸远征军担任军医,并组织了两次远征军和驻印军的救护工作,为抗战胜利做出了重要贡献。
该书是作家出版社推出的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重点作品,不仅第一次记录了抗战救护的历史,而且从一个全新而独特的角度,再现了伟大的抗日战争的悲壮历程,在同类作品中具有无可替代的地位。该书还描写了发生在抗日救护中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。
作家杨义堂说,发现林可胜、荣独山等红十字会抗日救护英雄们的故事实属偶然,他们本应该在教科书里被孩子们反复背诵,本应该在影视剧中一次次引爆人们的泪腺,可是,多少年来,卫国英雄们却躲在贵阳档案馆发黄的故纸堆中,和灰尘、囊虫相伴。这部书的写作,只是补录一段不该被人遗忘的抗战历史。
附:
《抗战救护队》跋
杨义堂
30万字的长篇传记文学《抗战救护队》在庆祝中国抗战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之际,由作家出版社出版,这是我的第三部长篇,从描写天下第一家末代风云的《大孔府》,到为中国大运河作传的《大运河》,再到这部描写中国抗战救护史的《抗战救护队》,我用长篇小说和传记文学这种大部头,向中国历史和民族英雄们致敬!
抗战是我们民族最苦难的历史,也是最血脉贲张的英雄史诗。两年前,由于对荧屏上的雷剧十分反感,想亲自写一部真实的抗战大戏,我披沙炼金,找了好久,终于发现了林可胜、荣独山、周美玉、张先林这些红十字会抗日救护英雄们的故事,他们本应该在教科书里被孩子们反复背诵,本应该在影视剧中一次次引爆人们的泪腺,可是,多少年来,卫国英雄们却躲在贵阳档案馆发黄的故纸堆中,和灰尘、囊虫相伴。
我不是红十字会的人,除了曾经在街头上献过血之外,和这个机构没有任何关系。我的写作,只是补录一段不该被人遗忘的历史。作为一个远方的写作者能够跋山涉水来和他们相见,并记录下这一段英雄们的故事,真是上苍垂爱,三生有幸!
有人说,长篇小说是一个民族的秘史。林可胜和红十字会的英雄们,为了民族的危亡,从世界各地聚集在一起,他们经历了淞沪抗战、台儿庄大战、南京保卫战、武汉会战、长沙会战、宜昌会战、八路军、新四军的抗战,最后又两次随着中国远征军到缅甸、印度作战。沿着他们的足记,竟然找到了一部中国抗战救护的历史,也是一部从战争救护的角度反映的中国抗战史!
这些红十字会救护英雄们走得真远啊,两年来,为了走进他们的生活,我拿着放大镜,转动着地球仪,反复寻找。我紧紧尾随着他们,分享他们的喜怒哀乐,和他们一起哭,一起笑,进行了一次又一次心灵的远征!
陪着林可胜和红会英雄们一路艰难跋涉的时候,让我老是联想到《水浒传》和那些呼啸山林的梁山好汉们。中国优秀传统文学,特别是四大名著,是我创作的营养源泉。远离莫言,远离那些意识流、后现代、寻根派、魔幻现实主义等等西方流派,我的小说,是中国史诗文学的回归。我只是希望,能够真实地再现他们的音容笑貌,展示他们的曲折命运,体验他们的爱恨情仇,一切就已经足够了。
依然感谢少年时代在乡村屋檐下的那个作家梦,让我在彷徨失意的时候,重新拿起笔来,每天晚上不停地敲敲打打,为先贤先烈们建造一座又一座恢宏的纪念堂。纠结的是,手头无序的工作太多,往往很难集中精力,每天等我沉下心来开始写作的时候,往往已经是深夜,才能与他们相会。所幸的是,我还算是一个有毅力的人,在找到目标之后,没有在半路上停下来,一天一天,竟也从寒冬走到了酷暑。思念着这些笔下的人物,拄着他们递给我的拐杖,感到每天都在向希望前进。享受艰苦写作的过程,沉醉在有英雄相伴的日子里,苦,并幸福和快乐着啊!
2015年7月于孔孟之乡
济宁文化